我在香港的时候,看报纸广告找到一份白领工作,薪水是每个月大概在五千港元左右,那时的中国,一般人的工资是一百元人民币。
我一直不知道,对于大陆人来说,五千港元是很多钱。
很多年后,我遇到一个人, 有博士学位,自称是陈一咨的弟子,他问我在香港每个月赚多少钱,我就告诉他五千港元左右,他当我的面对他太太说,我很有钱!我吃了一惊。
在香港工作的时候,我业余帮助香港的民运团体工作,给他们写抗议稿子和口号,联络香港的中外媒体对抗议活动进行采访,民运团体去新华社门前抗议时对媒体读我写的稿子!
不仅写抗议时民运团体宣读给媒体的稿子,联络香港的中外媒体, 我还定期召集民运会议。
那时,我的住处有两个电话,我和澳门一家人合住一单位,每天早上和晚上为颠覆中国政府实现中国民主而打很多电话,让澳门的同屋很气愤,他们不能安心睡觉,恨死我了。
我业余帮助香港民主团体做工作,从来没有得到报酬,他们多是香港本土人,很过意不去,建议我去参选香港议员,说我一定能成功。
我才二十多岁,哪有心思去做议员?我只想去西方国家读书,找一份好的工作,踏踏实实作人,不想和政治沾边,所以我所做的一切,都用匿名,我去陪同香港民主人士抗议和游行,也像小偷一样躲在暗处。
哈哈。
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
我认识的香港支联会的一个社工,是福建人,他知道我在香港人的公司做白领后,就不断地打电话去我的公司,用半生不熟的广东话, 问他们我是如何找到工作,问他们有关我的私人消息;结果很快,公司上下都知道了我是民运份子,大家对我用手指点,议论纷纷,说我有时用公司打电话吃饭是召集民运开会;那时的香港人正在逃跑,谁也不敢和共产党作对,结果我做了一年的工作,因为民运人士的骚扰,我就去另外一家贸易公司做白领工作。
这家贸易公司是日本人和一个香港移民合开的,在八国联军国家,每个人都有抗议. 游行和集会的权利,公民可以以和平方式颠覆政府,政府不可以干涉,这就是 "民主"。
大陆民运人士比共产党还可怕:他们不能容忍你生存,他们认为你生存一天,就要反共,否则就是共特!
我认识的香港本土的民运人士,和大陆的民运人士不一样,他们都有正职,有的在工厂做工,有的开出租车,有的在银行工作,有的教书,都说广东话,都能靠工作养活自己和家人,所以他们的民运活动对共产党打击性很强。
王若望离开大陆去美国,经过香港时,民运团体请他在香港高级西餐厅吃饭,每个人自掏腰包五百港元,一桌饭大概在五千港元到一万港元之间;王若望说,这是他有生以来吃的最高级的饭。
我认识的台湾人,不管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,不管是基督教徒还是佛教徒,和大陆中国人差不多。
我认识一个人,国民党出身,基督徒,研究生,他和大陆人没大区别,我在白人的公司工作,他也喜欢来拜访,而且主动借钱给我,给人造成一种假象:好像我和他有不可告人的关系。
过了几年,当我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,他打很多电话催我还钱,像催命鬼一样,把钱要回去了, 好像我故意借钱不还,但我从来没有向他借钱。
真是伪君子,真小人!
我觉得,大陆人台湾人和香港人之间的区别是,香港人不仅受到一百五十年的殖民,而且很大程度上接受了基督教的价值观念,有 "独立"的概念,懂得 "追求正义和民主,必须付出代价", 换句话说,他们没有共产主义的思想,能够自己做体力活养活自己。
当然,香港人和白种人通婚很多,这也是基因改造的一个重要原因。
中国人不久前,都是农民,后来成为工人阶级,但许多人仍然有乡巴佬的观念,以为自己的一切都是其他人造成的,其实,如果没有白人,中国人还是过 "面朝黄土背朝天" 的农耕生活;如果没有白人,黑人仍然过自生自灭的原始生活。
不过,中国人不这样想,他们以为自己的祖先应该和白种人平起平坐,种族平等。
"黑命贵" 我就不说了。
哈哈哈。
你想,那些连自己都养不活的男人,还能养活家人?还能搞民运?我看他们个个都是孙中山,连毛泽东都赶不上,至少毛泽东还是个北京大学图书馆员。
孙中山自称是博士,其实他不仅没有学位,连英文都说不好,他的外号叫 "孙大泡",靠诈骗和诱奸女人吃软饭求生,出任中华民国大总统(日本人的傀儡)前,在美国的宏都拉拉的唐人餐馆做跑堂,所以,孙中山被中国军阀给撵得像兔子到处乱窜,而毛泽东,一个不会说普通话的湖南人,却能在北京大学找到一个图书馆员的正职,说明毛泽东的能力远远超过孙中山。
哈哈哈。
这就是我的一点人生经验: 远离民运。
香港人经过一百五十年的殖民,接受了基督教的价值观,能够自食其力,不靠社会主义价值观去碰瓷耍赖!
No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