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学毕业后,在香港的写字楼工作,同时又教本地人英文。
在香港,我认识很多本地人和西方人,其中一个是年轻的爱尔兰人。
这个爱尔兰人和我年纪差不多,非常高大,会说英文和法文,有研究生文凭,他去香港找工作。
我的爱尔兰人朋友喜欢和我去香港餐馆吃饭,原因很简单:我付钱,他没有工作,没有收入,当然要我付钱。
吃饭的时候,我常常点鱿鱼来吃,他就说了,我们白人不吃这样的东西;他经常对我说,他们白人这个不吃那个不吃,我还以为白人天天喝香槟吃黄金。
我也有德国的朋友,他们去韩国,发现韩国人有些东西好像是鱿鱼不吃,他们说,很愚蠢很浪费,我就明白了,爱尔兰人的朋友是白人至上主义,他们不是不吃鱿鱼,而是太贵了;他们和我一起吃饭,不是给我面子,而是我付钱。
爱尔兰人朋友认为我很单纯,崇洋媚外,总是拿出高人一等的姿态和我说话,我就知道,白人多不是良善之辈,口是心非,所以我和白人打交道,从来不相信他们,不占白人的便宜,吃饭也尽量付钱。
这个爱尔兰白人知道我教香港本地人英文,还收费,大怒,气愤地对我说:如果我教中文,你会怎么看?他认为,他是白人,我应该把我的工作转让给他,或把钱都交给他,才公平!
香港是一个殖民地,当地人对白人非常崇拜,和福建人西伯利亚人崇拜日本人一个道理:白人打他们的屁股,决不和他们平起平做。
我认识的一个人,知道我的爱尔兰人朋友没有工作,就帮他找到一个非常好的工作。
爱尔兰人得知后,马上说,"谢谢上帝";然后对我说,这是上帝的决定! 对我没有一个谢字。
从此,我就知道,白人只感谢上帝,不感谢平凡的人。
许多年过去了,他回国了,读书拿到神学院的学位,在华人区做了牧师,又和日本女人生了孩子,每年除了在教堂讲经念经,就去以色列拜访犹太人,回来把访问以色列的照片放在网上宣传自己。
后来,他就拒绝和我联系了,原因很简单,他发现,我不是像他想像的那样单纯无知崇洋媚外,也不是义和团红灯照,我只是看穿了他,不过不揭穿他罢了:揭穿他,我就失去了一个爱尔兰人好朋友。
记住: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,少一个朋友少一条路; 这是我的一个初中同学说的,这个同学好像去了日本。
总之,学习日本人,见所有人都要说好话,杀人时候就搞三光政策,不这样做,就是纳粹德国人的下场; 德国人不说谎,心地善良,长得好看,就是一样不好:被可萨突厥诬陷了。
哈哈哈。
你相信,有一天,意大利的天主教教皇去向被杀头的义和团谢罪吗?
哈哈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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